精彩導讀:認識楊善洲的人都知道,他從來不開“**”。1981年的一天,一位轉業干部找到楊善洲,想借著倆人是老相識的情分,請他幫忙分配到城里工作。楊善洲當場就毫不留情地回絕了……
在楊善洲的觀念里,領導干部不論在什么崗位,都應該時刻牢記為人民服務的宗旨,都應當把人民群眾的利益放在第一位。他常常說:“我手中是有權,但它是黨和人民的,它只能老老實實用來辦公事,不能用來辦私事!
正因為楊善洲有這樣的權力觀,他一直謹慎用權、廉潔用權、秉公用權,把權力全部用到了黨和人民的事業上去。
“濫用職權最容易傷到老百姓的心”
從保山到楊善洲的老家施甸縣姚關鎮大柳水村有100多公里的路程。在任期間探親,楊善洲一直堅持自己買公共汽車票坐到施甸縣城,然后再徒步回家,從來沒有用過一次公車。
“老書記總是說,濫用職權對黨在群眾心目中的形象傷害最大,最容易傷到老百姓的心!痹螚钌浦廾貢男斓挛涮氐胤隽死先松暗墓ぷ鞴P記,上面赫然寫著這么一段話:“******人什么困難也不怕,就怕脫離群眾、失掉民心!闭虼,楊善洲對自己和親屬的要求特別嚴格,生怕用錯了手中的權力。
“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搭順風車。楊善洲經常會讓人搭他的順風車,唯獨自己的親人例外。在他看來,讓外人搭車是為人民服務,讓親人搭車就是‘濫用職權’!北I绞腥舜蟪N瘯敝魅螚盍暢o記者講了兩個對比鮮明的故事——
1987年7月的一天,楊善洲帶著時任地委農村工作部科長的楊習超去騰沖調研林業、茶業發展情況。天正下著瓢潑大雨,當車開始爬高黎貢山時,看見不遠處一個被大雨澆透的老農正挑著擔子吃力地上坡。楊善洲趕緊示意司機停車,讓楊習超問問老農要去哪里。得知老農剛從潞江壩買糧食回來,要到騰沖上營鄉,楊善洲趕緊讓楊習超幫老鄉把糧食搬上車,一路和老農聊起了農活家常。該下車了,楊習超問老農:“老倌兒,你可知道給你搭車的人是誰?”老農一臉茫然,得知是楊善洲,才恍然大悟:“哦,你就是‘草鞋書記’!真不像個當官的!謝謝!”
另一個故事是楊善洲的二女兒楊惠蘭在保山一中讀書時,有個星期天,也是下大雨,父女倆走路到施甸搭車回保山,衣服全淋濕了,就到姚關鎮政府躲雨。躲了一陣見雨不停,楊善洲打著雨傘繼續往縣里走。鎮黨委書記就給施甸縣委辦打電話,當時的副主任寸發瑜知情后吩咐駕駛員,先開著車超過父女倆一段路程,然后調轉車頭開到他倆面前說:“老書記,去施甸嗎,正好順路,上車吧!”楊善洲疑惑地說:“怎么這么巧?”父女倆到了施甸縣城,謝絕了司機要繼續送他們去保山的好意,堅持乘公共汽車回保山。
“一分錢的東西也不能要,這是原則問題”
楊善洲認為,****是從占便宜、收東西開始的。他給自己定了一條鐵律:不占公家的便宜,不收任何人的禮。
“一分錢的東西也不能要,這是原則問題!睏钌浦薜娜畠簵罨萸僦两襁記得父親的話。小時候,有位在甘蔗基地工作的阿姨送了她三棵甘蔗;丶視r,被父親看見了,當得知是別人送的,楊善洲發火了:“趕快送回去,別人的東西一分錢都不能要!”楊惠琴只好哭著把甘蔗送了回去。
知道楊善洲脾氣的人都不敢給他送東西。給他送禮的人,總是被他毫不留情地罵回去。一次,一位和他關系很好的老部下來看他,帶了一小袋玉米面,買了一斤蛋糕和一些香蕉,這些東西在當時不超過10元錢。為了不傷感情,楊善洲沒說什么。事后,他托人給老部下捎去了10元錢。
不收禮這個規矩,楊善洲一直堅持到了生命最后一刻。在他去世后,家屬在訃告上寫道:“家父遺言概不收禮,望各位來賓給予諒解!彼们迩灏装椎囊簧,生動地詮釋了從不以權謀私的堅定原則。
“******人不是要做官,而是要為人民謀福祉”
認識楊善洲的人都知道,他從來不開“**”。1981年的一天,一位轉業干部找到楊善洲,想借著倆人是老相識的情分,請他幫忙分配到城里工作。楊善洲當場就毫不留情地回絕了:“你怎么首先想到的不是工作,而是你個人的私利!”
“老書記‘**’上的那把鎖是沒有鑰匙的,但是他幫助干部群眾解決困難的鑰匙卻揣了一大串!”保山農科所農藝師畢景亮怎么也忘不了,當年他的愛人和兩個孩子都在農村,家中比較困難。楊善洲主動過問,在地委常委會議上提出:“像畢景亮這樣的科技干部我們要主動關心,盡快解決他的困難。不光是他,也要注意解決其他科技干部的后顧之憂!
曾經多次采訪楊善洲先進事跡的云南日報社記者程三娟感慨地說:“從采訪中聽說的無數個故事里,我發現了好多鮮明的對比:林場先后有三個職工生病,他都毫不吝嗇地送他們到大醫院去治病,甚至不惜四處借錢給他們做手術,但自己摔傷后卻只找了個赤腳醫生;他不肯幫自己的家人農轉非,卻幫好幾個山溝里的教師家屬辦理了農轉非……通過這種對比,老人高尚的精神境界一下子凸現在我的面前!
“******人不是要做官,而是要為人民謀福祉!边@句話是楊善洲在日記中的心聲,更是他為官幾十載對自己權力觀的最好注解。從他在黨旗下莊嚴宣誓的那一刻開始,他就樹立了堅定的信念,認定只要生命不結束,服務人民不停止。他把為人民服務作為運用手中權力的唯一準則,把一切奉獻給了別人,唯獨忘了自己。